我啊,是一名996打工人社畜,一輩子的工資也買不起一套房,更別提找女朋友這件事了。但在這個世界,我名永夜,便是那三歲稚童都知道我的名頭,一套房?在這裡我可是擁有一座“城”——這是一個剛剛畢業,被社會弔起來打的年輕人,逐漸成長爲可靠大前輩的故事,感謝觀看。
“天黑的越來越早了,哦,都八點半了。”陳季涼打開手機,低聲道。
陳季涼目前就職於某傢俬企,底薪3500,說的是業績好工資上不封頂,但能到七千就阿彌陀佛了,並且996是常態,對於剛剛畢業的他來說,難免有些無法適應。
就在兩天前,相戀四年的女友提了分手,理由是異地,不喜歡了,沒感覺了。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呢,陳季涼心裡明白,大學四年像在溫室一樣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,沒有壓力,只有快樂,每天糾結的是今天吃什麼,誰能給我帶個飯之類的問題。出了社會啊,才發現錢難賺屎難吃,努力大概率得不到回報。說到底,上學時是同甘,出了社會就叫共苦,但很明顯,沒有人願意陪着你吃苦。
聽到分手後,陳季涼沉默了很久,只是輕輕說了句:“好。”就掛斷了電話。四年的感情能比得上什麼呢,畢業後我在小公司苟且偷生,你在長輩的安排下有了份不錯的工作,在校時幻想着以後兩人白頭偕老的未來,原來不過是最可笑的臆想。
“我在計劃着未來,她在計劃着分手。” 網上看到的段子發生在自己的身上,陳季涼低聲罵了句:“尼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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